今天早上剛起牀就收到了Hobo的短信。他讓我趕緊去看人人網狀態。儘管睡眼惺忪,但也大概知道是什麼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絕望、那麼難受,我坐在牀上淡定地如同進行儀式一般打開人人。最終還是看到了那一行字,可一點都不陌生。因爲它早已無數次地在睡夢中出現,可惜的是,當來到現實中時,這行字中主角的名字卻被悄悄地換去。
黑色的雨,滑溜溜的路,空空如也的肚子,數分老師的聒噪。然後我收到了思政老師的短信,她說已經幫我問清了期末考到小學期前有沒有機會回家。答案也和今天一個顏色,黑色,沒有,不行。
今天早上剛起牀就收到了Hobo的短信。他讓我趕緊去看人人網狀態。儘管睡眼惺忪,但也大概知道是什麼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絕望、那麼難受,我坐在牀上淡定地如同進行儀式一般打開人人。最終還是看到了那一行字,可一點都不陌生。因爲它早已無數次地在睡夢中出現,可惜的是,當來到現實中時,這行字中主角的名字卻被悄悄地換去。
黑色的雨,滑溜溜的路,空空如也的肚子,數分老師的聒噪。然後我收到了思政老師的短信,她說已經幫我問清了期末考到小學期前有沒有機會回家。答案也和今天一個顏色,黑色,沒有,不行。
大學是在機房砰砰的腳步聲,和遞到眼前的一疊A4打印紙掩護下悄然偷襲我的。
看着右方的液晶屏幕,零分零秒,我輕輕吸氣又呼氣。
「你從前往後……你從後朝前……」隊長翻了翻題目,如同確認般靠了靠座椅。
「A題意思是……」「K題是讓你……」「啊B就是個水題,可以……」
屏幕前的面孔不斷變換着,面孔時而炯炯有神,時而雙目無光,時而喜形於色又時而怒火中燒。
「P一份?」「嗯,好的。」
或是輕快矯健,抑或是沉重陰鬱,我邁着這樣又那樣的步伐走向激光打印機,從剛吐出白花花的紙張的窄縫中,拿出一張張對於外行形同亂碼奇異符號而對我如同至關重要的診斷報告的代碼。病情時重時輕,對於絞盡腦汁才能開出處方的那些,一個療程也未必有效,必須得身體力行面對着熒屏精心觀察仔細修改。有時病入膏肓,或是一開始的治療方案就未必可行,面對隊長的詢問,僅能像醫生從手術室出來時那無言卻含萬語般地搖搖頭,擺擺手。
時間便在充滿希望的萬丈朝陽,略帶慵懶的中天日光和安謐寧靜沉澱着無限奧秘的暮色中肆意穿行。
在寢室裏此起彼伏的鬧鐘聲編織而成的交響樂中,晨曦不緊不慢地精確投射在了眉間。從牀上彈起來,穿着往常的那些衣服。隔板最上的牙刷和口杯被在空氣中搖擺不定的手拿了出去。走在光明的廊道上,看盡頭的窗透進未來的無限可能,連同它的不馴桀驁和莫測奧秘。
面對貼着廣告標籤的大鏡子洗漱,從鏡中恰只能看到被擋住臉龐的自己。如鏡中人冷靜而虛無地重複着每天上演的動作,我不禁自問,鏡中無面人可是自己?
開學以來一直都感覺自己不在狀態,有些“神形分離”。感覺自己雖然想了很多,但是總是浮在太虛中沒有實感。也不是說思考的東西都是些無用的空想,它們甚至都是些極爲重要的問題,我也找到了答案。然而四肢卻總是在告訴內心“我還沒準備好,等我休息一下”,可憐那清晰理智的內心卻只能乾站在那裏看着四肢不停地做着些蠢事。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難熬了。
終於今天晚上洗完澡後突然找到了感覺,套用某黨的話再貼切不過了,“黨指揮槍杆”,思想終於指揮四肢了。用村上小說中的詞彙說就是數月以來的“乖離感”逐漸消失了。
吉他之前一度苦於停滯不前,彈不順的地方還是不順,按着難受的時候還是那麼彆扭,在今天晚上終於醒悟了。原來彈得磕磕絆絆並不是因爲左手手指按壓得不夠給力,卻恰恰是太“給力”了。其實只需要輕輕用力就能保證按住不發出雜音。因爲彈得效果不理想,所以無意識中左手手指壓得更使勁了,這樣反而使得手指更加不靈活難以控制,惡性循環。這也可以解釋我有些時候爲什麼彈得很輕鬆,效果不錯,而有些時候爛到難以入耳。
雖然我不確定期末以前是否能把落下的科目完全跟上,但是我相信以昨天的狀態絕對是死路一條。
僅以此文獻給現在的自己,cheers.